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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March 27, 2010

无私的付出

堪梭仁波切与詹杜固仁波切在孟买喂食鸽子。堪梭仁波切当时患上糖尿病,詹仁波切陪同他前往检查及接受治疗。在詹仁波切及其僧侣细心照顾下,堪梭仁波切恢复健康,甘丹萨济寺深表感激。


詹杜固仁波切在1988年进入甘丹寺,并在1990年被认证为转世仁波切。在格鲁派(黄教)的传统里,即使你是转世的仁波切,这一世你也必须再度以学识和修行证明你自己,就是因为黄教的这种“选贤任能”的制度,使到历代寺院里高僧辈出,因为无论一位僧人的身世如何,他都能够凭着现世的努力和修行登上法座。

詹杜固仁波切在甘丹寺的上师是堪梭仁波切詹巴耶喜。堪梭仁波切是一位伟大的喇嘛,但是身体状况一直不是很好。詹杜固仁波切把上师照顾得无微不至,上师的生活起居等每一个细节都被打理得有条不紊。上师患有糖尿病,詹杜固仁波切更是带上师到印度各地拜访名医,终于使上师的病情好转了许多。詹杜固仁波切对上师不辞劳苦的付出和关怀传遍的整个寺院,众僧人们无一不对仁波切礼敬上师的伟大德行加以赞叹。所以今天每当仁波切回到甘丹寺时,寺院都为他供养法座,不是因为他是转世的仁波切,而是因为他对上师无私的彻底付出,恰恰履行了学佛修行道上最根本、最重要的一点——礼敬上师 。

Thursday, March 25, 2010

至少还有你

詹杜固仁波切在台湾出生并度过童年,但是童年生活并不如意。由于亲生父母在仁波切母亲还怀着他的时候就分开了,在把仁波切生下来之后,基于社会的压力,母亲便把他送给别人领养,从此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仁波切小时候的养父母只是看在钱的份上而领养他,完全没有爱护他,不但经常让他挨饿,还不时莫名其妙的打骂他,对他百般虐待。连仁波切亲外婆买给他的玩具木马也被养母拿去给自己的孩子玩。

仁波切的父亲无缘无故消失了,母亲抛弃了他,养父母折磨他,在那些度日如年的艰苦岁月里,却有一位天使般的大姐姐出现在他的生活中,给了他唯一的爱。仁波切当时还小,不记得该姐姐的名字,只知道她住在山上,经常会下山来带他去玩,并时时呵护他、哄他、买玩具给他玩。这位姐姐的几位兄弟也对仁波切爱护有加,其中一位弟弟还经常带仁波切去公共澡堂洗澡。

仁波切的童年生活就时常有这种地狱与天堂的交互体验。在回到家后,仁波切会经常期盼这位姐姐的出现,这是他弱小心灵唯一的避风港。

后来仁波切在七岁时移居美国,之后便与关阿姨失去了联络,直到2008年在台湾再度重逢。四十多年了失去联络了,“景物已非,人事依旧”,关阿姨还是以前那位慈母般的大善之人。仁波切和关阿姨两人一见如故,在台湾的那几天和关阿姨叙旧、逛街、并买了一些礼物给关阿姨。物轻情义重,感谢关阿姨在当年仁波切最需要、最渴望爱的年龄——“至少还有你”。

四十多年前的仁波切和关阿姨


今天的仁波切和关阿姨
关阿姨的弟弟和仁波切

吃与被吃

恐龙和鲸鱼都是自然界的庞然大物,是温驯是凶残,各有说法。走在街上遇见恐龙,以为它会向我喷火,它却喷水让我解渴;遇见鲸鱼,还来不及寒暄几句,却被它一口给吞了。所以说世事没有绝对的好与坏。


Tuesday, March 23, 2010

内心的宽度

前几天仁波切和我们几个人到宠物店去买观赏鱼,在离开时仁波切看到靠近门口的鸟笼里有一只太阳锥尾鹦鹉 (Sun Conure),形单影只 ,大概因为整天关在小笼子里,生活太闷太无聊,开始啄拔自己的羽毛起来。这是鸟只患上忧郁症的症状之一,如果继续下去它很可能把自己的所有羽毛啄拔光,然后忧郁而死。由此可见,动物也是有感情,也会体验到喜怒哀乐的。

仁波切于心不忍,不愿看它继续受这样的折磨,于是把它买了下来带回詹拉章(仁波切住所)。詹拉章有一个很大的鸟舍,但是里面已经有五只同样的鹦鹉,不知道它们会如何对待这个不速之客,所以第一晚暂时没把这只新鸟儿释放入鸟舍,而是把它放在阳台上让它压压惊,先适应环境。第二天下午,仁波切的狗狗好奇地把前脚搭上桌子想对新来的家伙仔细研究研究。等到第三天,我们就把鸟笼移进鸟舍中,在观察了一阵子,确保众鸟儿们能够和睦共处之后,就把它释放在鸟舍里享新的生活了。

仁波切切不只对人细心,对动物亦复如是。以前养宠物也就只提供基本需要如食物、水、栖身之所,以为那样就足够,直到看到仁波切对动物无微不至的关怀才倍感羞愧。因为除了基本需要之外,仁波切还顾及了动物的感受,给他们提供玩具、宽敞的场地、还有播放轻音乐等。

仁波切对待动物尚且如此细心体贴,更不必说对人了,不管是身边的人,陌生人,甚至敌人也好。反观我们一般人,充其量也只会对身边的人好,对不相干的人或动物根本漠不关心。这就是大爱和私爱的差别,表面的行为看起来可能一样,可是内心的宽度,却有天壤之别。







詹拉章鸟舍

Sunday, March 21, 2010

一视同仁



KB是詹杜固仁波切住所的员工之一,他在2005年就从尼泊尔到马来西亚来工作。尼泊尔属于第三世界国家,每一年都有成千上万的尼泊尔人为了生活糊口而不得已离乡背井飘洋过海到陌生的国度,而且一去就是三五年的。试想有谁愿意和至亲的家人和朋友长期分隔两地?除非真的是迫不得已。这些来自国外的朋友,通常都被人们以带有贬义的“外劳”来称呼,干的尽是本地人不愿意干的低等工作,如清洁、建筑、洗碗等,而且他们被雇主剥削、虐待等的事情时而有闻。

在詹杜固仁波切住所,仁波切和其他成员们都一直把KB当一家人看待,从来没有因为他的身份和工作性质而亏待他。KB的工资微薄,但仁波切经常会给他额外零用钱花,而且一给就是几百块钱的。此外,仁波切还不时会买新衣服,印度影片DVD等给KB,因为仁波切体恤他远离家人的辛苦,因此希望让他在马来西亚的期间也能够感觉到家的温暖。

几年前,仁波切还买了一辆二手车专门让KB开。当KB在马来西亚的同乡朋友知道后都不敢相信,因为这种待遇对他们来说是几乎不可能发生的,能够不被雇主剥削已经算是幸运的了,哪里还来的车子开?

这就是仁波切对身边的人所给于的爱心,无论你是高官显要还是你身份卑微,仁波切都一视同仁,丝毫没有偏袒之心。这就是仁波切“无缘大慈,同体大悲”的菩萨精神的体现。

Saturday, March 20, 2010

真正的谦卑

詹杜固仁波切是佛教界高僧,有着显赫的转世传承,他在甘丹寺受认证为仁波切后每当有法会或者在任何公众场合都会被请上法座接受供养,以表示对他修行境界和德行的尊敬赞叹。

2007年仁波切和弟子们到泰国朝圣,仁波切当时穿着便服在泰国佛寺附近供养僧侣,在把食物放进僧人们的钵里之后都会非常虔诚尊敬地鞠躬,感谢僧人们给于供养累积功德的机会。

身为一名仁波切,严格上来说仁波切应该接受众僧人们的供养,但仁波切能够丝毫不在意他的自己的身份来向僧人们表示敬意。仁波切能坐在法座上但不眷恋,被封于称号而不执著,这就是真正的——谦卑。







詹杜固仁波切在甘丹寺接受僧侣们的供养




Thursday, March 18, 2010

驱魔


这个话题比较敏感。一般人对西藏高僧的印象就是法力高强,高深莫测,所以经常会有信徒前来要求仁波切作驱魔之类的法事。被魔附身、鬼上身这种事情有真有假,有些人为了引人注意而刻意装“着魔”,骗得了家人朋友,却骗不了仁波切,在仁波切面前马上被仁波切一眼看穿,原形毕露;但也确实有人真的着魔了,轻者精神恍惚、语无伦次,重者有时会露出狰狞面目,或者干脆像蛇一样在地上爬行等等种种不可理喻的行为。

我见过仁波切驱魔很多次了,无论多么凶恶的邪灵附在那个人身上,一来到仁波切面前任何魔力马上失灵,或者干脆逃之夭夭。但是这也是暂时的,因为人们恶业太深,邪灵不会轻易放过,当被附身者离开仁波切后邪灵有可能还会回来骚扰。要彻底决这个问题,就要完全照仁波切的指示去做,不能间断,坚持到底,才会有效。

詹杜固仁波切是一位具格佛法上师,主要任务是弘扬至高无上的佛法,对“驱魔”这类的法事自然胜任有余,但也只能算是“副业”。可是众生业障深重,经常有这方面的需求,而且这种问题不解决,不可能再进一步的做佛法修行,所以仁波切出于慈悲心经常会答应信徒们这方面的要求。

Wednesday, March 17, 2010

养鱼的佛法


星期一傍晚,詹杜固仁波切和几位弟子到克切拉佛教中心后面的宠物店挑选鱼缸和观赏鱼,这不是第一次了,仁波切一直以来都会为弟子们买宠物,包括小狗和观赏鱼。

从世俗角度来看,这是上师对弟子/老板对员工/哥哥对弟妹的一种关怀。养宠物有陶冶性情、舒缓紧张的作用,因此若办公室或家里有宠物,弟子们能在休息时欣赏鱼只、喂喂和抱抱猫狗,都会对他们的身心,特别是心理状态带来正面的效益。

这些活动更深一层的意义,就是培养弟子们的慈悲心。詹杜固仁波切经常说,动物们没有语言能力,即使饿了,病了,也几乎不能向我们表达,这样宠物主人就有很大的责任确保宠物的身心健康。饲养宠物,我们必须时时保持警觉——对它们种种需要、痛苦的警觉,然后再从动物延伸到人类,最终到所有众生。要学习观音的慈悲,就先学习聆听/观察身边的人和动物对我们的所发出的需要的声音。

佛陀渡众生有八万四千法门,仁波切教导弟子培养慈悲心,也不只是在法座上给开示而已,下了法座后,仁波切还不遗余力的使用各种善巧方法来使在法座上所教导的佛法落实在弟子的生活中。这个例子就体现了仁波切的用心良苦——培养慈悲,就从关怀动物开始。











Tuesday, March 16, 2010

芽的奇迹

几天前在克切拉佛教中心詹杜固仁波切的会客室里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楼上水管爆裂,涌出来的水不偏不倚地落在佛坛上,击中了宋仁波切(詹杜固仁波切上师)的圣像,造成了损坏。众人对此有点担忧,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征兆?如果是的话,是吉是凶?由于这是一种损坏,大家难免往坏的一面去想。

为了解决大家的疑惑,仁波切的藏人助理Monlam主动打电话给印度甘丹寺的几位资深僧侣向他们询问,结果得到一致的答案:是好事,不是凶兆,其中一位僧侣还解释道,水落在圣像上表示修行上即将有所成就。还有,如果圣像上长出蘑菇或某种植物的话,就表示即将得财——佛法的财物。

当时Monlam听了这些意见之后也转告给仁波切了,大家放下挂虑后也就不当一回事。但几天之后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在宋仁波切圣像的右膝上竟然长出了一颗芽!这尊圣像虽然是用泥做成的,但已经有十多二十年了,这一次刚巧碰到了水,竟然还会有生命从泥中萌芽,这种概率有多少啊?真是令人啧啧称奇。这种现象,只能用奇迹来解释了。

克切拉佛教中心建立禅修中心的计划势在必行,奇迹,来得正是时候,这一切都不是碰巧的。





Monday, March 15, 2010

上师与护法

来谈一谈上师与护法的微妙关系。

护法,乍听之下神乎其神,飞天遁地呼风唤雨预知未来,无所不能;上师呢?需要吃饭穿衣睡觉,看东西要戴眼镜,有时还会生病呢。

试问:上师与护法,谁听谁的?真正的位置是:上师传法,法乃至高无上,因此居首位;护法,顾名思义,护持佛法,因此属于辅助性的次位。

上师一声指令,护法唯命是从,上师对护法呼来唤去,护法毕恭毕敬。所以,遵从上师的劝告而求护法,顺水推舟,事半功倍;违背上师的指示而求护法,本末倒置,纵使供了一黄河的金酒也枉然!



对上师的承诺

Guru Devotion is the Root of All Attainments——事师乃修行成就之本

在大约30年前,詹杜固仁波切对上师宋仁波切许下承诺到印度甘丹寺出家为僧,即使上师圆寂了,也继而实现诺言,并在若干年后与宋仁波切的转世再续隔世师徒缘。詹杜固仁波切对上师一诺千金,成就了他今日的高尚德行。

礼敬上师并不是搞个人崇拜。世间学艺尚且需要“拜”师,更何况修行成佛之大事?


詹杜固仁波切向上师宋仁波切许下出家为僧的承诺
詹杜固仁波切与上师宋仁波切的转世

逆境中的身心承受能力

赵承熙,2007年在美国大学受同学欺凌而怀恨在心,最终枪杀30名同校师生然后自尽,这是美国史上最惨绝人寰的校园枪杀事件。

詹杜固仁波切,自小寄人篱下,受尽养父母百般虐待,离家后在人蛇混集的洛杉矶为生活和求法曾日兼三职,种种磨难非但没有使他怨天尤人,反而使他的生命因历练而升华。

两个同样在美国的青年,相似的际遇,却有天壤之别的应对方式。

因此,把詹杜固仁波切请上法座向他作五体投地的大礼拜,不是因为他会飞天遁地或预知未来,也不是因为某某大师指认他为人神共仰的转世灵童。我们对他顶礼赞叹的原因之一,是他在逆境中那种过人的——身心承受能力。

赵承熙

詹杜固仁波切

Sunday, March 14, 2010

为法忘躯

刺血写经,燃指供佛——听起来似乎不可思议,但对愿力强大的求法人,身体所承受的皮肉之苦,不足以妨碍追求佛法的心愿。詹杜固仁波切当年大好年华之时,毅然离开物质生活丰富的美国,远到印度甘丹寺求法,经常三餐不继,瘦骨嶙峋,但丝毫撼动不了仁波切一心向佛的愿力。古代慧可断臂求法,现代仁波切为法忘躯,如出一辙。


在美国时的詹杜固仁波切

上师的稳定性

一位上师的行为应当身心稳定,持之以恒,始终如一。他若改变服装、发型及食物等,不意味着他不稳定,因为那些事情微不足道,重要的是他心向佛法的稳定性。

十多年前的詹杜固仁波切在印度经常准备食物并派发给乞丐,而今天由仁波切在马来西亚所启发的克切拉香积厨(Kechara Soup Kitchen),每周派发700多份免费食物给吉隆坡都市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们——十年前和十年后的仁波切言行一致,对众生的悲心始终如一,这就是我们所观察到的“上师的稳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