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杜固仁波切,自小寄人篱下,受尽养父母百般虐待,离家后在人蛇混集的洛杉矶为生活和求法曾日兼三职,种种磨难非但没有使他怨天尤人,反而使他的生命因历练而升华。
两个同样在美国的青年,相似的际遇,却有天壤之别的应对方式。
因此,把詹杜固仁波切请上法座向他作五体投地的大礼拜,不是因为他会飞天遁地或预知未来,也不是因为某某大师指认他为人神共仰的转世灵童。我们对他顶礼赞叹的原因之一,是他在逆境中那种过人的——身心承受能力。
赵承熙
枫,秋天的枫叶最火红,象征生命的激情不断燃烧;僧,是对人性的一种理想。枫之僧,就是对这种理想的追求,年复一年、生生世世都不灭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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